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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深深的牙印,已把其他痕迹盖了个七七八八。

    “是谁?”封越问他:“那天晚上,你没有喝那杯酒才对。”

    燕恒怎么敢答这个啊!总不能说我回来以后就把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也给一起睡了吧!他偏头另起话题:“你……你也回来了,是么?你知道酒的事情……为什么等到现在?”

    “臣只是不确定……”封越伸手解他的里衣,手指冰冷。“臣后悔了。陛下,是谁?”

    在黑暗里双眼泛红,掐着燕恒说:“小恒,你不想要那个孩子了是么?……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

    燕恒听的头皮发麻:“我……怀不了的……封越你给我醒醒!”

    “可以的,”封越细密地吻他,就好像在斟酌怎么把他拆吃入腹。“再怀一个,怀一个我的,小恒,这一次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我发誓。”

    燕恒想推开他,但是封越毕竟是拿捏惯了他的人,伸手就能把他给摸顺了,拿扳指上凸起的花纹咯着他的会阴,没一会儿他就硬了。他眼泪汪汪的给人普及生理知识,男的怀不了,上辈子是意外其实什么都没有……

    最后封越被他说的似乎终于是动摇了,不过开口却是:“那……让臣再试试。”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燕恒惨叫,但又不敢叫的太大声,两个贴身侍卫站在外头不知道听了多少现场……哎我这一世英名啊。

    “臣不在宫中,到底是谁承了恩泽?”封越温柔地吻他耳根,燕恒手放在他肩上,说不清是拒绝还是什么:“没有……没有谁,别问了。”

    “……是吗?那臣若是抓到此人,便千刀万剐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