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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吧。

    有一个抗不过开春就会染风寒,另外几个似乎是思虑过重,又或是身带隐疾。

    他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了,晚上回了寝殿熄灯,他正解外袍,就感觉一只手推了自己一把。

    燕恒:!

    他忙回头想取墙上的烛台,被人瞬间捏住腕子反押在墙上。他被抬起下巴,一条舌头挤入他口腔中搅动,吮的他舌根发麻。他挣不开,唔唔半晌,眼泪也都出来了,那人看他喘气不过,终是开口道:

    “不知陛下是想让她们为您怀个龙嗣,还是您亲自怀一个呢?”

    这话语气并不轻佻,而是咬牙切齿和不甘的。

    燕恒浑身像通了电:封越!这不是封越能是谁?!他怎么知道?他也是……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感觉外袍的腰带被封越一扯就下来了,还塞进他口中顶开了他的上下牙膛。

    燕恒挣扎之间被他推到榻上,没想到封越上来先咬了他后颈。

    这一咬不要紧,他忽然就想起来了。

    那一晚……确实梁弘文没错。

    然现在说别的也来不及了,他被翻过来,封越极轻地在他耳边说,陛下,叫臣好等啊。

    47.

    燕恒咬着布料,有一箩筐的话想说,然而封越抓起他的脚踝拉向自己。

    侍卫福安在外头问:“陛下?”

    一时两个人都没说话,封越伸手将腰带抽出,意思很明显了。

    “无……无妨,磕了一下而已,下去吧。”

    燕恒说完,外头没动静了,转头看封越,被人捏着下巴又亲了上来。

    “别咬了!”他曲腿想踹人。“疼!”

    封越放开他,看着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