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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掖得很深,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

    陆鹤观拍了拍他:“困了?”

    他忙不迭点头,生怕这位爷继续折腾他。

    15.

    受昏昏沉沉地睡着,忽然惊醒了。他梦见他哥哥躺在那张矮榻上,唇角渗血的样子。

    好像此刻,他们是真的血脉相连、有心灵感应的亲兄弟一般。

    应该是太担心任务了,受起来穿衣服,一夜过去腰背酸痛,魔尊从外头进来的时候似乎有些诧异:“多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

    他非要起来伺候,给人系了腰带又编了发带在脑后,最后说:“好了。”

    魔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今天不用再跟着我了,就在殿内歇着吧。”

    受求之不得,送走了人就往床上滚,心想倒是可以换个思路,用牙应该也行,就是不知道咬太狠了魔尊会不会生气……不行,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勇敢一点!

    又更改了战略计划的受心安理得睡觉了。

    这边魔尊在书房中站了一会儿,看着那幅只有背影的画,然后唤人来,把那画扔在他怀中:“都烧了,不要了。”

    下人垂着头,还在问:“全、全烧了吗?”

    那一剑可以说是真的恩断义绝了,他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那人又是怎样强撑着回去的,这些年放不下的事情已经该放下了。

    “嗯。”

    又有近侍问:“那寝殿那位……”

    “玩腻了再说吧。”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