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牛N沫

是刚过了开水。

    将你的手贴在脸上,他侧首用嘴唇吻了吻,“以后还敢吗?”

    这个动作称得上暧昧,尤其是在有一层血缘关系的情况下,但你此时沉浸在疼痛和委屈中,并没有在意。

    你摇摇头,哭得却更凶:“…不敢。”

    抽泣着在他怀里扭动,换了个舒服的动作,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鼻音浓重的哭腔满满的受虐感:“哥,别再打我了好不好?”

    陆沉先是嗯了一声,又说:“这要看你。”

    只要你乖,只要你不犯错,他就舍不得打你。

    听完之后你抿了抿唇,将脸埋在他的肩膀,哭得身体一抖一抖,心里的防线无数次崩塌又无数次自我重建。

    明明你已经很乖了……

    在别的孩子叛逆期跟家长叫板儿逃课的时候,你连出门都要得到陆沉的准许,这还不算乖吗?你不懂。

    ……

    哄得不哭了陆沉才带你去书房涂药,冰冰凉凉的触感让红肿的掌心舒缓了很多。之后他坐在书桌前办公,一手翻看文件,另一只手随意握着你的左手轻轻按压,不疼,反倒酥酥麻麻的。

    挺舒服的。

    你余留下来的作业不多,全是些不费脑子的抄写题,写完之后手也没被放回来,不敢抽出,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

    等到陆沉放下工作看过来的时候,你已经点着脑袋快睡着了。

    他小心的在你掌心轻吻,仗着因肿胀而敏感性降低的皮肤感受不到触感差异,探出舌尖在上面扫了几下。

    从掌心到手指,再到每一根指头的关节,像是对待珍稀的宝物一般温柔,不敢重,舌尖贴住几秒便转移阵地,直到将你整只手都浸上专属于他的气息。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