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那可是张杀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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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 看儿子端来了一杯茶,杨廷和先搁下了书,而后问他:“你读到哪里了?” “儿子刚读到第二卷的开头。王督台剖解物之理与人之理,看来已经不再坚持以往心即性之说。” 杨廷和点了点头,惆怅地说道:“王伯安一生颇多坎坷,心志之坚远非常人可比。悟得致良知之法后,更是已近浑然天成。能令王伯安能再有心得、更易学问坚持,这实践学确实奥妙无穷……” 他在学问的悟性上向王守仁低头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过去,皇帝有时候固然能有许多妙语让他感觉犹如醍醐灌顶,但始终是不如王守仁讲得这么通透,讲得让他更容易理解。 这原因很简单,儒学之内本就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学术语言”体系。 朱厚熜的用语总是更跳脱或者更粗俗浅显,对于学术大佬们来说其实不太友好:不够精确,不够让人联想到更多前人的言论而思考更多。 但王守仁是专家。 实践学要能够称之为“学”,是必须从世界观的层面进行系统阐述的:世界的本质如何,世界变化的规律如何,人的思维与世界存在之间的关系如何,认识世界、改变世界的方法如何。 其实,从上古到现在,虽然目前还没有明确提出“哲学”这一学科范畴,但先秦诸子百家中影响力比较大的,包括宗教,其实都回避不了对世界观的阐述。 这个时候,学问也没做很明确的具体分类。诸多学问中,也只有算学、天文历法、医学等等从上古浑然一体的学问当中独立出去。哲学的研究内容,也就主要围绕本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