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滚,听不懂吗?” 沈清澜怔然,反应几秒后却去捡玻璃渣,视线逐渐模糊,一滴水再次掉落在地。 沈靳言看着他的举动就来气,怒斥道:“我他妈让你滚出去,沈清澜,你是听不懂话吗?!” “玻璃渣太多了,会划伤的。”他也觉得自己事太多了,可又移不来步子。 一抹红在手指上绽开,他没在意,只是低着头捡,不是不想走,而是挪不开步子,像是被灌了千斤铁,动不动不了。 “你在担心什么,我难道会跟个傻子一样去踩?”他嗤笑一声,声线清冷,和平常判若两人,说出来的话字字诛心,像是一把无形刀一次次的插在沈清澜心上,明明已经鲜血淋漓却不见利器在场,“还是说你在装可怜,继承你母亲的手段来获得同情心?” 他手上动作顿住,一丝痛意也感觉不到,只有冷,浑身冷的在细颤,他否认他,“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装可怜?还是没有学习你母亲?” 他不说话。 沈靳言走过去,掰过沈清澜的肩膀,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结果却对上那双眼眶通红,眼神却坚毅的眸子,看的他心颤了一记,嘴却还是那么毒,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冷:“看着我。” 沈清澜撇过头,咬紧牙关。 没在听到清冷的男音,而是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他往前一拽,而后,他被酒味包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相贴,两人距离很近。 沈清澜推了下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沈靳言,我和她都不是那种人,是你疑心病!” “我要你承认你是私生子,亲口承认。” 两人鼻尖近乎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