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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末尾甚至百般强调让须佐之男好好吃饭,不要再将饭食留给他那快要肥成一个球的猫儿。

    须佐之男一字一句看下来,唯独记得了“受伤”和“吃饭”二词。

    月读大人受伤了……很严重吗?为什么会受伤?现在伤口好一些了吗?

    常年身上带着伤的人此刻却开始担心起别人来,须佐之男的眼睫颤了颤,他左看看右看看,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最开始只是等不到月读大人所以感到担心,但如今明明已经收到对方寄来的信件,却反而更坐立难安了。

    那位大人不像是鲁莽之人,会受伤必然是很严重的事态了,须佐之男拿着信纸的那只手用了些力,纸张边缘立刻有了褶皱,他才慌忙卸了力,展平纸张,将信件叠好收入衣物内。

    一直到吃午饭时,须佐之男还有些恍恍惚惚的,须佐之男看到碗中的饭食,又开始担心那位大人此时是否也有好好吃饭,百般纠结之下竟是连饭也吃不下了,站起身来往后厨走去,他想,他还是得做些什么才行。

    荒走在廊下,望着院子里的枯山水,面上清冷没有太多表情,心里却是在一遍遍回忆当初暗杀时的场景。

    若非不是他的感觉自幼异于常人,感知到对方气息时猛地从浅睡中惊醒,翻身去抽了床榻的刀反手打落了对方手中的暗器,恐怕在那时他便死在了对方的刀下,更何论此时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对方派来的人皆是死士,暗杀不成便全部咬舌自尽,荒甚至没能抓到一个活口拷问,他心里或多或少知晓命令安排暗杀的是谁,但是他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丰臣一族之人所做,但是为了暂避风头,恐城内还有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