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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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闷哼了一声,反握住了他的手,扣住那修如梅骨的五指,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秦轻寒再难挣扎。 掌心所覆之下,是严越急促的心跳。 他似乎也很紧张,吻技略显生涩,解开秦轻寒衣带时的手指好像在打结。 可在京中成婚时他二人未曾合卺,这才算是他与秦轻寒的洞房之夜,他自然极力想让秦轻寒舒服一些。 于是那吻越吻越深,秦轻寒只能顺应着他张开嘴,无法吞咽的津液便顺着嘴侧溢出流下,浸得胸前散开的衣襟润湿一片。 秦轻寒的呼吸也跟着越发急促,身为坤泽而较常人更为敏感的身体轻易便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仅仅是一吻罢了,秦轻寒却觉自己身下似乎已有湿漉水泽润出,自觉为洞房一事做好了准备。 可秦轻寒心中只觉羞辱异常,他自幼通读圣贤之书,这等情欲高涨的模样,自然便是他最为不屑的yin靡之事,他实在难以接受这境况发生在他自己身上,偏偏严越亲吻完了他,还要去解他的衣带,笑吟吟低哑着声音询问:“先生可知何为闺房之乐?” 秦轻寒下意识按住了严越的手,强行咬牙忍着轻颤,极为勉强自口中吐出一句话来。 “夫……夫妻行房一事……”他羞辱难言,面上已烧得一片绯红,“本只为……只为子嗣……” 除此之外,行房便是纵欲,是背德之举,而他既然不能受孕,那于他而言,行房便是绝不该为的yin荡之事,他不该去做,也绝不能去做。 严越却皱眉,问:“先生,这也是圣贤书教你的?” 秦轻寒:“如此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