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了
暗自较劲连衣服都嫉妒。娜娜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寻找可以帮助她的那个人。 本乡的拇指按在刀柄,刀锋抵在她漂亮华贵的睡裙上,明亮到刺眼的狭窄刀面反而映出他脸上的笑容。 “没有,亲Ai的,你只是需要医生。” 被称作分解魔的男人在这点旖旎小事上也颇具风范,系带在空中被刀尖一挑、一绷、一动,便分崩离析地纷纷掉在娜娜莉ch11u0的肌肤上。 她在折磨中不自觉痉挛,皮肤都因为激烈的情绪泛着恼人的粉,刀尖锋利冰凉,偶尔一碰到娇nEnG的肌肤便引起颤抖。 正在身T上游走的并非熟悉的、带着厚茧的手,而是一柄刀。 她在恍惚中察觉到这一点,越怕就喘得越厉害,T香越发馥郁,几乎要把本乡溺Si在这片无形的海里。 “本乡……”娜娜莉挣扎着叫他的名字,声线都在抖,脸烫得吓人,“你在哪…?” 这是一只真正纯白的羔羊,她无辜柔软,天真不谙世事,对他保存着可怜可Ai又可笑的信赖。 “有时候我都在想,” 本乡说,他放下刀具,碰撞的声音又惹得娜娜莉一缩,她无辜地抬起脸,目盲的nV孩子‘看着’他。 “娜娜莉,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呢?” 他Ai极地撇开她散乱零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亲吻的红痕与指印。 昨夜她没有za,却依旧被人抱在怀里,留下自己的烙印。 本乡看着她腿心留下的牙印,似乎都能想象有人含着T1aN着、惹得她惊呼哭泣的样子。 那哭声又软又细,憋得SiSi的,偏偏有人坏心眼想听她的声音,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谁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