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繁忙。
在一旁闻那茶香。 那茶水馨馨馥馥、淡香四溢,有枣香味,有栀子花气。不想他孤身男子,竟也会饮这般甜花茶,倒是有趣,茶水适口,再加天气g热,不知不觉她连饮几杯,回过神时,杜元茉的左手已涂满膏药,叶慈眠在桌前低头写着药方。 “我这里物事尚不够齐全,煎药之材还需多等一等,待阿冬到街上药铺抓了来。”叶慈眠道,“另这烫伤膏每日晨早敷满,日暮方可清洗,五小姐带一罐回去使用,内服外敷并举,不出半月便可恢复如常。” 药方写好,他喊一声“阿冬”,先前开门的小童应声走来,接过药方去铺子抓药。 杜元茉看看自己胳臂上厚厚凉凉的一层膏物,听叶慈眠说“可恢复如常”,一时心情欢快,哪里闲得住,便想去院里捉虫看鸟。沈鸢禁不住她央求,只得答应,看她蹦跳着跑出去了。 转眼间四下安静下来,钟声寂寂,屋里只剩沈鸢与叶慈眠。 沈鸢放下茶盏,拿起手袋,正想问他收费几何,“咔哒”一声,叶慈眠合上钢笔帽,退开椅子站起身来。 “区区烫伤,不过腠理小事,花耗不了多少。”他道,“我与呈璋兄弟一番,举手之劳,大少NN不必破费了。” 沈鸢手指停顿,这么清清淡淡三两句,倒衬得她成了俗人。 她抿一抿唇,不再坚持,忽有水声入耳,抬眼看去,叶慈眠手持铜壶,为她又续一杯茶。 “先生留学回来,怎还是开的中药方呢?”她问。 叶慈眠闻言,淡淡一笑:“少NN有所不知。家中历代行医,我自幼随父漂泊,原本学过不少中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