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将那白芷拿在手里。可是桌面太远,触碰不到,她吃力倾身,却一下子扑空,忽然跌落下床,手中药碗也摔了,碎瓷与汤药溅了一地。 “……大少NN!” 蒲儿絮儿惊呼奔来,沈鸢扑跪在地上,手心被瓷片划了长长一道血口。 两人手忙脚乱扶起沈鸢,为她擦净身子、换了衣裳,絮儿拿帚箕来收拾地面,蒲儿将沈鸢扶ShAnG,扯过纱布为她包裹伤口。 沈鸢垂眸看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蒲儿,我的金锁片呢?” “这几日人多事乱,我担心弄丢,已替大少NN收起来了。”蒲儿答道。 “将它拿来,我再看看。” “大少NN累了,”蒲儿轻声道,“待一觉睡醒,再看罢。” 沈鸢凝视她半晌,蒲儿埋头为她包扎,沉默着再不发言。 沈鸢收回手来,说:“这几日我总昏沉睡着,头脑里走马灯似的想起以前的事。我总觉那锁片有些古怪,自我第一眼看见,它便压在箱底,看它做工粗糙,也并不像是府中之物。” “沈府来电那晚,你我收拾回家的行李,絮儿提到这锁片,杜呈璋忽然生气了。那时你并不知道我将它拿去何处、做了何事,却立刻出声来为我圆谎。” “蒲儿,”沈鸢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呢?” 那房中遽然无声,良久,沈鸢感到一阵温热,是蒲儿的眼泪落在她手上。 “是我误了大少NN……如今这番局面,全都是我的错。”蒲儿忍不住哭出声来,“大少NN与叶先生,原本便是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