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些人冲进崔府时她已与同学结伴走了,只不过尚未走远,从街对面听见厮打声,她们跑回去看个究竟,便在人群中目睹了经过。 沈鸢松了口气,杜元茉摇着她胳膊央求道:“好大嫂,我所说这些,你可千万别告诉母亲。母亲门第观念太重,本就不愿我与园园来往,若教她知道,非骂Si我不可呢。” 沈鸢笑笑,点头答应。忽想到什么,伸手点点杜元茉的脑门:“你这时候倒记起母亲的门第观念了。那日与我提起你那位徐同学,可并不是这样说的。” 杜元茉没想到她会骤然提起徐北岩,一下子脸红,言语也结巴起来:“我,我……” “‘我’什么?”沈鸢笑了,“不过我却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听完之后,再‘我’不迟。” 杜元茉忙竖起耳听,沈鸢便将今日徐府寿宴,徐北岩是徐家四少爷的事情和盘告诉。杜元茉听罢,整个人都愣了一愣:“他从未与我说过的……” “徐公子为人淡泊低调,不愿炫耀门第也是合理之事。”沈鸢道,“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徐家历代行医问药,如今徐东廉的医药生意又是全京城首屈一指,若论家门家底,徐北岩与你自是般配的,想来父母亲也不会过多阻拦。” 杜元茉一时高兴,便将那吓人的梦抛诸脑后了。也是折腾了一夜,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沈鸢却睡不着,替杜元茉掖了掖被子,侧身枕肘望着那床头的白珍珠,心里乱着,好似塞了很多东西,恍然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消息串贯在一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