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14
被烫得一缩,guntang的蜡油渐渐冷却成固着在他皮肤上的一层薄薄的壳,壳的边缘被烫的通红,在本就比寻常人偏白一些的肌肤上,就像偶然散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好看极了。 詹鑫在饭盒里随意翻检着吃了几口,就着烛光点一支烟。 他其实很喜欢这种带一些古旧的美,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曾经有很长一段时期,火光是照明的主要来源,从篝火到油灯再到烛火,生机勃勃的火苗点燃了希望和生命。直到如今,很多宗教依旧保留着点灯祈愿的习俗。 不同于电灯,火苗在每时每刻都是不断变化的,就像这个变动不居的世界,无数可能性在量子层面汇聚成汹涌的河流,冲刷着人类以为或者期待可以永恒的一切——不管是意识还是物质,除了当下,还有什么值得信赖? 张哲华显然维持得很艰难。 他全身都在微不可见地抖,小腿上的蜡烛颤巍巍地,若不是有底部汇聚的蜡油撑着,只怕已经要歪倒下来。 这样的姿势做出来并不难,但如果要保持,就会越来越难。 肌rou的酸痛、源源不断的guntang蜡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带来的意识恍惚……都在加剧这种艰难。 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推移,烛火已经快要烧到xue口了。 这个认知叫他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后xue不由自主地翕缩,反倒因着姿势的缘故将蜡烛越吞越深。 火苗的热意已经不容忽视—— “主人……” 詹鑫像是突然回过神:“……烛台可以说话吗?” 张哲华抿了抿嘴,嘴唇颤抖着,但终究没有说出第二句话。 詹鑫慢条斯理地从张哲华脱下的衣服里找到他的皮带,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抻了抻,然后毫无预兆地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