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直不回老家的儿子一回去保险箱就失窃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相羽的指尖有些发抖,把一小撮烟灰碰到了袖口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用低沉的嗓音问我:“那么,该怎么做?”

    那一瞬间,我几乎在心里笑疯了。

    我把刚想到的计划粗略的告诉了他,总之就是要他下周六的晚上用绷带缠着脸前往我家的旅馆,而我则装作他让人看到他在出租屋的身影,等我参加完晚上的派对后再去偷旅馆的保险箱,之后我们只要偷偷的回来,让那个绷带人就这样消失,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不知名的绷带人偷了钱,谁也不会想到有着完美不在场证明的我们。

    之后的一周,我都在忙于为此做准备,我甚至在每晚睡前排练当人们发现相羽死掉时来向我问话时我的反应。我突然想到那个大叔的眼神,如果那些邻居们都认为我们是那种关系的话,搞不好对于摆脱嫌疑还会有帮助。

    这么想着,这周每天被相羽打电话叫去跑腿时也没有以前那么屈辱了。

    周六的下午,我把他送到了旅馆附近,特意叮嘱他一定要在六点左右前往旅馆,这样不在场证明才能成立。他那时候正坐在车后座给自己的脸上包绷带,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头发动了动。

    然后我就开车回去公寓装成相羽的样子在邻居大叔的面前签收快递,之后匆匆前往大学社团的派对。

    当深夜我匆匆抵达旅馆时,相羽正在后门处等着我,他穿着一件土黄色遮住全身的风衣,包满绷带的脸上还驾着一副墨镜。我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将那张已经完全无法辨别的脸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