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被衔接了
了两片心形的布料里,再往上,就是整条裙子唯一的支撑,系在脖子上的裙带。 我扯下那条装饰用的蕾丝围裙,蒙上了方严知的眼睛,即便只是侮辱,他这双圆润的,总在假装无辜的眼睛也会让我没有做下去的兴致。 ?但嘴上我却说着道,“这是遮住答案。” ?方严知连一丝抵抗都没有,我后知后觉多解释了那么一句。 ?我拿起那根进过方严知唇的牙签,另一只手把蕾丝内裤往一边挑,那根完全勃起的肮脏roubang就完全跳了出来,砸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点水液。 ?这就出水了? ?方严知总能浪的超出我的预计,不过也省事了。 ?方严知把毛剃的很干净,浅色的一根委在那里,完全是个装饰品,像一根黄瓜藤上唯一开的一朵花,还是个谎花。 ?我很少碰这个东西,因为每次只要一碰,就会流一手的水儿,记得我曾经试着环过,不是很大,大拇指扣到中指第二根横纹就能完全圈住。 ?我固定住它的时候,方严知惊呼出声,蕾丝围裙下的眼睛快速眨动着,唇畔微微张开,“啊,闪开啊周周,我要——嗯啊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那根小装饰品跳动两下,溢出一股有着淡淡腥味的米白色浊液,没几秒就流完了。 ?他的效率一贯这么高。 ?在方严知紧绷着肩膀颤抖的时候,一根尖锐的物体缓缓抵住微微开合的马眼,还半垂不垂悬挂着的一滴浊液成了这根凶器的帮凶。 ?我抬眸瞥了方严知一眼,声音尽可能温柔,“父亲,准备好了?” ?“嗯?啊——”方严知还没疑惑完的问词转变成一句变了调子的惊呼,他下意识往后退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