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被送花了
了。 ?他这么做,甚至有些意料之中了。 ?我推开方严知,指腹抵住了牙签露出的小小尖头,询问方严知的意见,“这么长时间了,父亲上过厕所吗?” ?方严知眼底滑过一丝茫然,他摇了摇头,“周周走之前没有允许我上厕所。” ?“好啊。”我应该快要崩溃了,抵着那里又进去了一点,只要再推进一点,就得去医院了,我近乎逼问方严知,“父亲还不肯说吗?” ?方严知眼底多了些泪水,很快,泪水滑落,他慌乱解释道,“只上过一次。” ?“取下来了?” ?“只取下来一会,但我又插进去了。” ?我有些心累地捏住牙签的一头,缓缓将那根牙签往外拽,因为已经肿了,所以堪称寸步难行,但方严知的浪叫似乎是这根牙签在cao他的尿道,我忍不可忍地把抽出来一半的牙签重新塞进去一些,警告方严知,“父亲,闭会嘴好吗?不然您这具身体最后一点可让人遐想的空间都没有了。” ?话音落下,方严知顷刻噤声。 ?香蕉比牙签好取一些,但因为姿势的原因,都弄出来以后我手已经酸了。方严知拿了药盒给他的屁股上药,很多我连名字都读不顺溜的药方严知用的有条不紊。 ?但没有一样是我熟悉的退烧药。 ?“你吃退烧药了吗?” ?方严知将那些紧致用药物放回药箱,立马拿起一盒阿莫西林,“马上吃。” ?我躺倒在床上,方严知带着热汽的身体靠近我,都发烧了,他还能洗澡,真是祸害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