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被依靠了
四月早早开始的暑热让人心烦,但靠近何岱总会有莫名的冰凉。我们偶尔开房,但除夕那一次后,我再没有去过他家。 ?在床上,他依旧谨慎的浪荡,暗藏疯狂。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是他在寄生我,还是我在寄生他。 ?或者我们在相互寄生,抱团取暖。 ?他是很自私的人,我也是。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抱团取暖还是互相榨取。 ?他要求我听话,要求我的身体,搜刮我的所有注视,作为回报,他吝啬地给予我向他提问的机会,他说他这个价格在外面市场上要两百一个小时。 ?我不知道他在说他的脑子还是屁股。 ?作为交换,我付出一些甜蜜的话,满足他的控制欲。 ?我们谨慎而小心地站在河对面递送东西,都生怕被水沾湿了鞋子。 ?他依然清浅的笑对所有人,耐心解答着我的疑惑,他看起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永远被所有人交口称赞。 ?但他们交口称赞的人一点良好的品德也没有,他紧追不舍地要一个答案,“你分神了,告诉我,为什么?” ?我挺了一下腰,感受自己进的更深,我耐心安抚他,“没有。它很热情,很需要你,你感受不到吗?” ?我勉强忍住打哈欠的冲动。 ?为什么会分神,昨天晚上才被方严知折腾过,我真的好困。 ?何岱半直起身体,因为刚刚的姿势,他的性器压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蹭到一些,就硬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