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狐(5)
自从上次酒醉後,那人嚐到了甜头,他不再只满足於让谈言帮他k0Uj,眼下,他把谈言的双脚大开,用麻绳禁锢在了床的两侧。 那人跪在谈言的腿间,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寒。 距离信件寄出过了三天,谈言小腿肚上的伤口在那人粗暴的x1Ngsh1里不断裂开再结痂,流血又癒合,没有得到妥善照顾的伤口狰狞不堪。 现在那人一如既往自顾自的在谈言的T内奔驰,甚至在没有润滑的後x渗出血丝时变得更加兴奋。 「呵。」 本来紧闭双眼的谈言在感觉到身上的人发出了近似疯魔般的扭曲笑声後惊骇的瞪大了双眸。 那人以往神经病发作时发出的就是这种笑声。 「没有润滑很痛吧?」 谈言没有回答,他不确什麽答案才是正解……又或着到底有没有正解? 他顺着那人的视线往下看向他们两人的JiAoHe之处。 不明显的血丝沾染在对方的yjIng上头,谈言知道那是他的血。 「那就用血吧?」那人问道。 谈言呼x1一滞,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麽。 那人在谈言强装镇定的注视之下走到外头,他在散乱的客厅里翻找着什麽,然後如愿找到那把已经生锈的蝴蝶刀。 不。 那人带着诡笑走了回来。 不要过来。 他站在客厅与房间的交界处,紧盯着谈言翻出粉nEnG肠r0U的後x。 走开…… 那人压了上来,刀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