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饵人质痛
云少锋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 事情发展得b他想得要快,要更复杂。一晚上过去,阵痛已经强烈得使他再无力抵抗,只能在剧痛袭来时张大了嘴,如脱水的鱼一般猛烈喘息。他的双腿依然被绑在一起,大腿可以稍微分开,但始终无法摆出一个舒适些的姿势。他能感觉到胎儿缓慢的下坠势头,胯骨和小腹处的压力越来越大。 如果需要靠自己独力把小孩生下来,他也不怕,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但现在他无法检查自己的身T状况,不知道情况究竟顺不顺利,也没有药物可以借助来补充T力,只能y生生熬着。 每次从腹底向上蔓延开来的痛楚,攀在他的整个躯g上,紧紧地拽着他的神经,真像是酷刑折磨一般。他的脑袋仰在沙发上,后面破旧的布料都被他的汗水沾Sh。 被绑着的那一只手腕,已经被他控制不住的挣扎磨出了好几道血痕。痛到极处时,他只能握着拳头,不停地敲打着旁边的扶手,但依然是白费力气。 这就是生孩子的感觉吗?云少锋竟然一瞬间觉得,后悔了。他不怕自己受苦受难,可是万一一直这么痛下去,最后却因为被困在这里而害Si了小孩,那怎么办? 不行,不能这么想!云少锋猛地cH0U气,咬紧了双唇,将嘶吼压了回去。他的下唇也被咬出了血丝,沙发边缘的布料被他抓住了破损的棉絮。在他痛得两眼发花之际,终于忍不住轻声呼喊,“呃——痛,唔……太痛了……” 一波阵痛过去,他稍微喘顺了口气,眼前还是白蒙蒙的看不清楚,就听见金属碰撞的一声响动。危家义又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