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倒悬
,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只给你。” 邵群闻言哼笑了声,紧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深顶:“毛都剃干净了跟我说这个?” 赵锦辛被这么一搞完全卸了力气,干脆低着脑袋搭在他哥肩头上,随着cao弄的节奏轻微起伏。 “没……呃嗯……昨天,剃的。” 1 “那你cao人的时候,逼会湿吗?”邵群略微满意,放缓了速度,只抵着一处软rou研磨,捋了捋他汗湿的发。 赵锦辛腰眼酸得厉害,又被混杂其中的快感钓得上瘾,断断续续呻吟着:“不、不会……只有,想着,啊……想着你,的时候,会。” “乖宝,”邵群轻轻吻了吻他耳侧,“对着哥照片自慰的时候,是摸的jiba还是扣的小逼?” “嗯……小逼。”赵锦辛浑身都泛着淡粉色,乖乖地问什么答什么。他上边说着下边还要含着,吃少了都要扭着腰主动去追,每个小动作都落在邵群的兴奋点上,偏偏没有丝毫刻意,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他亲哥。 邵群一想到这宝贝早对自己暗存心思就忍不住起劲,接着诱哄着赵锦辛把其他瞒着他的事也说出来。 赵锦辛被顶得直哼哼,爽得不知东南西北,还得勉强分出点脑子回复他哥,实在是太过折磨,但还是磕磕绊绊地倒给了邵群听。 赵锦辛说,他第一次梦遗就是邵群,梦见自己穿着深红色的中式嫁衣,在新婚之夜被作为丈夫的表哥开苞,翻来覆去地cao到怀孕。他醒来之后很神奇地对这事接受得理所当然,但又不敢直接跟邵群说,就开始在朋友圈存邵群发的照片,想要了就看着它们自己摸逼,觉得缺少点刺激就直接给邵群打电话,听着他哥说话的声音,很容易就湿了。 邵群并不经常自拍,偶尔露出来一侧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