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 诸运当头(上)
後在这里开分支机构。 「结果有什麽好勘查的?」nV孩踩住油门,让跑车娇小的车身钻过车阵中一道道缝隙,就像要把什麽东西甩在脑後似的,「这里的男人统统都是sE胚,差别只是在敢不敢当着你的面告诉你而已。」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们从此之後,下班後就常一起逛街、看电影、在居酒屋跟酒吧喝酒。 她会拿着一杯兑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水说真的,你要不要乾脆点苏打水算了?-什麽?这里的苏打水b酒还贵?的威士忌,看着nV孩和酒客调笑、戏弄他们,或捏着他们K裆里的那两颗玩意,要他们把伸过来的手收回去。 nV孩则会拿着一杯伏特加、龙舌兰,或是像B-52、驴子那种喝下去会让人明天一早,脑袋像用大口径左轮对准太yAnx扣下扳机那种感觉的烈酒,眯着眼睛要她望向坐在某个角落的帅哥要找他过来聊聊吗?我可以帮忙哦! 她们两个人就维持这样的交情,直到那一天。 「拜托啦,我大姨妈来了,整个人痛到不行。」从电话里微微打抖的声音,她似乎可以看到nV孩就蜷缩在那张床上。正拚命把被单包紧全身,像木乃伊那样。 「要我请假过去陪你吗?」 「不用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帮我把桌上那个牛皮纸信封里的招标文件送到上面的地址,交给上面写的那个人就可以了。」 「好吧,」她挂上电话时又补了一句:「好好休息哦。」 她按照牛皮纸信封的写的,把信封送过去时,他刚好是信封上写的收件人。 「你的同事今天没来吗?」他签下收条时问道。 「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