貮、遅咲きの-22
。 从此以後好友再也没在他面前哭过,也未再显露任何对他有不该有的迷恋与异样的感情。 谨守份际,从来不敢跨过那条界线,从来不做他讨厌的事,彷佛所有的喜怒哀乐全为他而生,为他们一家五口的付出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所以他才会安心,才能交付信任; 才会让他在多年後觉察到好友未曾燃尽的情感措不及防。 「武德?」 半梦半醒间,熟悉无b,令人安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历经十多小时飞行时间,早该习惯时差捎来不适的孟以德,难得的想偷点时光怠懒。 於是他久违地做了梦。 真的一定得砍掉吗?也许她明年又活过来了。 他记得国二升国三那年老头正疯种樱花,打着将池溏周遭种满两圈樱花林的主意气势汹涌的从日本挖了一堆枝垂樱来,但似乎是挖成难种的彼岸种,加上种植方法错误,所以樱花林的梦想不成,倒是成了樱花塚。 近百棵的枝垂樱,活过两年的只有种在凉亭旁的那棵。 那棵枝垂樱也堪堪活过三年便熬不过台湾的气候与错误的种植方式Si去。 犹记得砍树那天便是过年前一天,顾悦诚他们也在。 根都烂了,活不成了。 可是她的枝枒还有绿叶,她还在努力求生存啊! 那时他做了什麽? 孟以德彷佛听见心中那棵枯木般的樱花树迎风曳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