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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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许多美味佳肴,因此在尼卡介绍的时候他也能插入一两句关于这道菜的逸闻,巴赫一边听一边恰当地表露出惊讶和笑容,三个人相谈甚欢,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似乎认识了很久,而不是第一第二次见面。 不过一段时间没看到布斯葛苏,拜蒙就觉得有些别扭,随便找了个理由他跑到院子里,却发现本来该站在那里等结束的布斯葛苏不知道跑哪去了。 难道是先回去了?不会吧,如果他决定露个面就走,何必还带着拜蒙过来。 再找找,说不定是绕到院子后面去了。 这么想着拜蒙沿着小路走到了房屋背后,那里几乎没什么客人,只有偶尔几个佣人打扮的人路过,拜蒙走到花园深处,才看见了凉亭里隐约有两道人影。 他连忙走了过去,就看见布斯葛苏靠在柱子上,脑袋低垂着,银色长发如同帘幕般遮挡住了他,拜蒙突然心脏跳快了两拍,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凉亭里,就看见布斯葛苏一手捂在腰上,深色的血液不断从他指缝间溢出。 拜蒙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一把扶住布斯葛苏时脚下踢开了一样东西,他下意识地扫了一样,是一把黑铁匕首。视线往上移,凉亭里另一个人影也是个熟人呢,不用检查拜蒙就能确信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因为她的双手中捧着自己的脑袋,长在耳朵位置上的三对虫足已经僵硬,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和怨毒。 布斯葛苏咳嗽两声,虚弱地说:“把刀子捡起来,带我去找巴赫,不用管莫努卡的尸体,让……咳咳,让尼卡来处理。” 拜蒙说:“我抱你过去。”说着也没征求布斯葛苏的意见,一手扶住他的背一手绕过他的膝弯,把人打横抱在怀里,急匆匆地向宴会大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