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督军被抓X骑乘/督军出走廷芳急疯/继贞:好久不见了,嘉恒
阎希平沉默片刻,说,“那道鹿rou,你吃得更多。” 阎廷芳隔着被子轻抚他的手掌一顿:“是。” 阎希平扭头看他,眼神平静,“可别又像之前那样半夜闹我。” “干爹?” 阎廷芳双眸瞪大,搭在被子上的指尖颤了颤。 他没有想到,阎希平再提起那次强迫,竟能以如此平淡的口吻。 这不像阎希平的脾气。可他随之又想,自从顾德全“没了”之后,阎希平身上那股病痛都没能折损多少的锐气,仿佛是跟着顾德全的死一起消散了,日益显出了些认命般的颓唐,或许还不只有顾德全的死,今年春天,那场险些夺取他性命的重疾,多少也损害了他的精神。而精气神没了,脾气自然就会变化许多。 精神和脾气都没了,没有关系;这个男人也该够了。 在革命的大潮还没有彻底掀起之前,在大家都还不晓得反动军阀是什么的时候,阎希平曾何等的威风八面:官至北政府的三省巡阅使、南政府的副帅,手掌十余万大军,堪称南国第一人,是“半个皇帝”。而就他所知,阎希平毫无当“整个皇帝”的野心,所以前仇已报、宿敌尽死、又体会过了山巅风光的阎希平,在遭受了一连串打击,被迫看清了现实的如今,确实也不必要再有那样的锐气了,他现在这样就很好——乖乖地被自己供养着,被自己保护着,也被自己独享着。 收回手,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阎希平的脸:“我怎么敢?我要是再闹您一次,您怕是真的开枪打死我都不解恨了。” 阎希平听了这话,没反应,他的目光直直盯着那双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