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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社畜,但是社畜又不是真的畜牲,这哥俩真以为能分配他所有权呢?

    跟这个走,跟哪个走的,他真的好累,他心累,他现在就去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

    结果他一回头,背对着荣岫的蒋寻忽然顿了一下,别人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但是汤乐看见了,荣岫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扎进了蒋寻的脖颈上。

    蒋寻捂着脖子转身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就体力不支闭上眼倒在了地上。

    “卧槽!”目睹全过程的汤乐吓疯了,“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点让他睡着的东西,我们走吧。”荣岫绕过地上躺着的人,拉住汤乐的手说。

    荣岫的手很热,而汤乐现在已经手脚冰凉了,他打了个哆嗦,想起来这人真的杀过人。

    这可怎么办,这可是大庭广众,他都敢这样,他真的比初中的时候还恐怖了,而且这次他也可以摆平,当所有事都没有发生吗?

    那他这个看见所有证据的人会被处理掉吗?

    汤乐六神无主的被他握着手往车那里去。

    “你的手很冰。”荣岫说了这句话后将汤乐的手很自然的放进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合在自己的手掌里。

    汤乐完全不敢反抗,他回头看了一下还躺在街边的蒋寻,眼泪都要出来了。

    真的只是一些睡觉的东西吗?

    他心坠入谷底,但是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