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疟疾?巧了,我会治
喝完,就嘱咐起,趁出汗,赶紧盖被子睡觉,别再受了凉风,如果明日还不好,明日再来。 大多都是风寒。 但是,李孟羲见到一对好像是爷俩的父子,其父很年迈,儿子都已中年了。 儿子抱着一个破被子,怀抱着其父,老人家不知怎麽地了,冻的瑟瑟发抖,脸sE苍白,牙直打磕。 要不是轮到前边来,李孟羲还看不到他们。 见有危重病人,李孟羲碰了碰田卜肩膀,指了指。 田卜会意,“老人家,上前来。”田卜招手。 然後,那一对父子便过来了。 “来,老人家,伸出手来。”田卜道。 缩在破被子里的老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枯瘦如柴的手。 田卜捏住老人手腕,把了一会儿脉象,再看看老人气sE。 “老人家,你感觉身T是咋个样,哪里不受中(舒服)?”田卜拿不定老人的病情,只好开口问。 中医的诊疗手段,有望闻问切四法,这个问,也是重要的诊疗手段。 老人哆嗦着,“哎呀,这也不着咋了,”老人叹气,一副愁眉苦脸被病拖累的要Si要活的模样,“一会儿冷的掉冰窟窿一样,一会儿热哩跟火烧里一样,天天这劲,一天不受中。” “疟疾?(疟疾?!)” 响起异口同声的两声。 其中,语气轻缓的是军医田卜,略激动的,是李孟羲。 田卜不由回头,看着身後的李孟羲,问,“军师能治疟疾?” 李孟羲不置可否,他盯着田卜的眼睛,“田卜,你能有什麽药,把疟疾除根不?” 田卜摇头,叹道,“疟疾顽固,药石难医。” 也就是说疟疾,一冷一热的病,在汉代是绝症。 李孟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