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情人
幻的脖颈,藉着与他们一同出席晚宴的老番茄有眼力见地预先落下来一半窗帘的遮掩,凑过去轻快地啄了啄某幻的薄嘴唇。 随即被摁住腰肢、被擒住唇舌、再被一个汹涌的吻彻底捕获,已是意料之中的事;花少北迎合着这个吻,微微发颤的指尖却不依不饶地勾着某幻的皮带暧昧摇晃,似在恃宠而骄、欲讨更多的偏爱。 直到花少北实在气短,堪堪用手掌推抵着他的胸膛意欲抗议,某幻才结束了这一轮的贪吻,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指腹去蹭花少北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珠,在他白净的妆容上碾抹出一痕突兀的正红。 被逐渐变得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勾得心猿意马的某幻,轻轻将手覆上了花少北勾着自己皮带的手的手背,另一只手更环紧了花少北的腰。 被浓郁的龙舌兰酒香包绕的滋味实在都叫人情难自禁地微醺,似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来,花少北终颤抖着口唇吐出一串含糊的颤音。 哎呀,有一枝玫瑰坠进来了。 都说玫瑰赠情人,而我怀中的,确是我的玫瑰情人。 ** 到家后花少北便随意地踢了平底的女鞋——只有他自己晓得他42码的脚硬塞进41码的加大女鞋里有多憋屈,如果不是裹着丝袜多少缓解了些许的话,他估计真的要当场拧着某幻的耳朵告诉对方【小美人鱼有多疼我他妈就有多痛】。 于是他将身上穿的定制晚礼服裙随意脱了扔在地上,因着挂空挡的缘故,所以身上只留着那条透rou开档黑色丝袜、长手套和脖颈上那根他意外钟意的chocker,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大喇喇地窝在沙发上使唤起「教父」某幻给他拿水。 「某——幻——」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染上沙哑的软糯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