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行走的骨灰与说话的泥土
锐刺耳的话语让远和献都产生了回避反应,我则在肋骨断裂的痛楚中小心的出着气。 战争后的第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睡我隔壁床的雄虫应激反应强烈,抠挖着已经起线的墙布在那念叨,“我们不讨论战争,没有战争,我们不讨论战争,没有战争。” 一直到天亮我的肋骨才愈合,呼吸间还是有牵拉的痛楚。我带着远和献上楼去看唐忆德,电梯门未开幼崽们的尖叫就已让我感觉头皮发麻,两个克隆也揪紧了我的衣服,几乎都要爬到我身上了。 我找前线派来的医生登记了一下就去了2022病房,我的幼崽把自己包进被子里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我进去后他尖叫了一阵,随后才抽噎着爬进我的怀里,他甚至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刚出生时那种咿呀咿呀的声音。我将他用力抱在怀里不时亲吻他的额头,努力安抚他,眼睛裂出血丝的崽子才慢慢睡着。 我将没能给他的军牌塞进他怀里,又取下曜雌父给我的项链缠在他手臂上。那颗我都快忘掉的紧急联络器硌到了我的手,我盯了它好一会,才把它取下来,命令远和献在病房里陪着唐忆德,我攥着联络器升到了顶楼。 按着中心的圆片,我尝试的说了句,“二叔在吗?” 并没有什么回应。 我揉着脑袋颓丧的蹲在过道里,身影隐藏在无处安置只能堆放在过道的伤患中。 我蹲了快一个小时,只能不甘的放弃广占川那边,收拾好心情准备去找锐打听消息。下楼的时候撞见了头和脖子缠着纱布的贾彦,他怀里抱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