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涂药的名义将膏脂塞进了后X/皇上,您要节制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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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远语气不耐的开口斥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留在屋中侍奉。” 谢时远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 但随即他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声线爽朗清澈,仿佛还带着点笑,“哦?不用宫人侍奉,难道皇叔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谢时远神情愕然,随即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来,但他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沈迁快,只堪堪将手上的小罐拢到身后,帷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掀了起来。 谢时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裤坐在床上,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胸口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油润润的,看起来都有点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许是没来得及涂抹开,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糜乱。 “皇叔你受伤了?”沈迁见状连忙松开了手中攥着的纱幔,脸上的调笑表情也瞬间收了回去,紧张的看着谢时远。 沈迁急匆匆地脱鞋爬上了床,他凑到谢时远身边,试探性的在谢时远上身摸索着,想要找出伤口,但他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是融化了的膏脂,带了点淡淡的草药味。 也许是受不了沈迁再这么摸下去,谢时远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没受伤。” “没受伤那你涂什么伤药?”沈迁不解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谢时远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开口劝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谢时远抿了抿嘴唇,没出声。 毕竟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沈迁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谢时远藏在身后的一个瓷白色的小罐,“这是什么?” 沈迁想伸手去拿,但谢时远却拿散落在床铺上的衣衫把那东西直接盖住了,还推拒着开口,试图打消沈迁的念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