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摘掉,撒娇,事后吻
夜半时分,陆泽出现在崆峒水岸的地下停车场。当代大学生都很有素质,尽管在凌晨之前陆泽已然被弄哭数次,但滕渊诚实守信,说到凌晨就到凌晨,绝不少一点时间或者多一点时间。 陆泽的身体已经完全软瘫,给他个床他能立刻无死角地贴靠睡下,可惜现在离家还有很长的海拔距离,他只能恍若烂醉如泥的酒鬼靠在滕渊身上,被他搂抱着带进电梯。 陆泽抬头看了眼不断变化的数字,好像更焦虑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身体已经满足到完全吃不下,他不自在地抬起头看向滕渊,对方神色如常,平淡轻松:“怎么了?” 这样是没问题的,这样的表情才是常态……他们抵平了,他不觉得精神舒缓或压力清空,所以对方也不觉得满足或意犹未尽。这样很好,没有问题。 “接个吻?”陆泽说这句话的时候光明正大地转头瞥向楼层数字,他看得认真,滕渊也不计较,捧着他的脸就着他的唇当即舔吻起来。 好了,陆泽觉得自己真的又社畜进化成变态,只是被这样轻轻一勾他的腿就全软了,禁不住直起身体去迎合回应这个吻。 他从前不知道接吻可以这么投入,电梯的报层声被抛诸脑后,锢住腰身的手不断收紧,似乎要将自己熔进身体里,唇舌之间更是抵死缠绵,就连每颗牙齿都仿佛已然被悉心照顾到。他自然地咽下对方传递来的津液,以呼吸艰难结束了这个流连忘返的吻。 “晚安。”陆泽走出电梯门时,听见滕渊如是说。 他并没有回答,如同被掏空了的棉花娃娃,房门打开,电梯门关上,愉快的夜晚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