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摘掉,撒娇,事后吻
抠抓着滕渊的手臂,在rou体激烈的碰撞声中,身体被干得往上抛动一般,呜呜低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会传到车外,他只觉得如果就像现在这样能被cao死在这里也是很好的。 死前都浸在高潮里,xue口收缩不停,快感来源点被不断的抽送和顶弄研磨被麻,舌头也和对方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推抵,被禁锢的yinjing已然分不清是尿意或者爽快,快感沿脊椎往上走,等待着延缓到最终高潮时再爆炸开。 陆泽真是疯了,他忽然睁开眼,手也探到对方yinjing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部位,呢喃道:“套子,不要套,不要。” 他握住滕渊的性器,抬起臀让被guitou抽亲搅紧的xue与其分开,吐着热气的东西拍在他臀瓣上,他已经等不及要再次被插入,胡乱地去摸yinjing根部,语气急促:“射给我……” 他越急越不能立刻取下避孕套,滕渊盯着他紧皱的眉和透着焦虑的神色,当即拿开他的手摘下了那层束缚,而后抓着陆泽的身体大力地cao入。 rou体与rou体彻底触碰到的感觉令陆泽忍不住一颤,他死死咬住下唇,那个小银环不知道在何时被松开,只是在几近疯狂的rou体交媾之中,喘息交错、意识沉到最低、快感升到最高的时刻,欲望终于被一同释放出,而后神魂颠倒。 “呵……”高潮过后,滕渊停顿一刻,接着不紧不慢地继续抽动着,陆泽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抖着支起力气问:“舒不舒服?” “不明显吗?”滕渊仰头凑上来吻他,陆泽笑着侧脸躲了,拍他的肩膀,近乎撒娇,但好像又还差得很远:“好敷衍啊你,对炮友这样可是会被踹下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