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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堆起一样的脖子,手也往下抚摸自己的性器、继父不断抽插的roubang、颤抖的花蒂,或者往上抚摸自己的乳蒂,揉搓自己的胸,成熟英朗的脸上浮现出极乐又失神的表情。 母亲不再呕吐了,对性药上了瘾,继父每次都不给他多的,据说一次用太多会死,我想春药里肯定有碾碎的毒品。 继父下了床便又变回风度翩翩的贵族老爷,举手投足都有着男士香水沉重的味道,他揉揉我的头,拦着侍从,亲手从侍从手中接过那篮玫瑰花瓣递给我,让我随意撒。花瓣红得像即将燃尽的火,我看到我的母亲在前方沉默不语。 裙子跟我的母亲并不搭,与他英俊的脸也极不协调,衬得他裸露出的皮肤有些粗糙,我们还在拉赫村的时候,母亲一个人要打猎、做饭、洗衣服、扫屋子…… 我开始播撒玫瑰花瓣,往母亲身上撒,不管是被花瓣盖住了还是被花瓣烧毁了,总之我不想看到我的母亲穿这样的裙子,最后我提着篮子将里面的花瓣全倒在母亲身上,母亲太高了,我踮起脚也没办法严严实实地从头洒到尾,母亲的胸前挂着些火苗,他将胸前的花瓣摘下,弯腰别到我头上,安慰我说: “不要担心,卡维西。只穿一天。” 事实也确实如此,一到晚上,继父便将母亲的婚裙扯烂,白萝卜一样粗肿的手指探入破碎的布料里揉搓,另一只同样以揉搓的方式淹没到裙摆里玩弄。 我的后半童年就在继父与母亲放浪形骸的生活中度过。 —— 十八岁生日的晚宴上,继父给了我一把宝剑作为成年礼物。 一把珠光宝气、华而不实的单手剑,令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在白刃的反光中,我看到了父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