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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zigong里,母亲因为zigong第一次失守而十分失态地颤抖浪叫,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胡乱扭着,白眼微翻,魂都要飞出天外。我敢说,继父的长度根本碰不到母亲的zigong。 我正要从母亲的zigong里感受出什么,继父就推开门,打断了我的思绪。继父对母亲被干开宫口这件事显得极为好奇,一边扯着被我塞满的rouxue边缘尝试把自己的jiba也挤进去,一边问母亲被干zigong是什么感觉。 母亲摇摇头,说不出任何话,只一个劲的喘叫,我用冠状沟卡着zigong往外拉,被母亲蹬了,母亲对我说话:“慢点抽出来……不要往外扯。” 母亲还用小时候教育我如何用勺子吃饭一样的语气,带着循循善诱与温柔。我为母亲回应我而没有回应继父这件事感到一种性方面的优越。 1 结束后母亲总是会悄悄偷看我的脸,对上眼了母亲便将目光移开,有时他没有移开,就这样看着我说: “卡维西,mama爱你。” 羽毛掠过一般飞速地亲我两下,或者用一丝不挂的身体深深拥吻我。 我想起了父亲,倒映在刀刃寒光中的,并非父亲的脸,而是我。母亲与畸形的父亲建立正常的关系,却要与正常的我建立畸形的关系。 我的人生被母亲毁了。 —— 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继父终于死了。 他肥硕的身躯摊开在那里,如今他无法调节全身的肌rou将脂肪吸起,光辉全无,连手杖都无法拿起,好像一只被宰杀放血的猪。 他的遗嘱上写着对母亲的处理方式:关押在他事先准备好的地下室,只留一个洞口传递食物,三十天后,将唯一的洞口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