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人要?巧了
悯。 “不用怕,我很好相处的。”她手很稳,摘项圈都动作快而准,几乎没有碰到他伤痕累累的脖颈。 束缚被摘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由掐住脖颈试图找回些廉价的安全感。 当许愿想要拉他起身时,他扒了下她的手,干涩开口:“……主人,您还没给奴新的、新的项圈。” 许愿有一瞬间的愣神,因为他口中的称呼,让许愿的汗毛根根竖起。不过很快她调整好,并从脖子上摘下一枚无事牌给他戴上。 这东西,再怎么调节长度也不能当项圈戴。 在她掏出玉牌时眼前人就开始轻轻颤抖,浑身紧绷,眼睛也更圆了,好像随时准备挨打一样。 许愿一眼就看透了他的胡思乱想。 调节绳结,把价值连城的玉牌塞进他的衣服里,许愿牵着他下台。 万众瞩目下,许愿小声说:“见谅,第一次接触这个,没给你准备项圈。先带着这个,回头给你补上。” 她没想着强词夺理说这就是给他的“项圈”,也没准备因为他不小心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这件事就打骂他。 男人紧绷得神经稍稍放松。他听到了台下的嘘声,是议论她来带人走,却连个项圈都没有。游移的目光小心地落在她的侧脸上,这个人看着很温和,面对越来越大的嘘声和起哄却面不改色,脚步坚定地拉着他的手腕往下走。 被她影响,他也逐渐放松下来,后知后觉的发现,挨着胸膛的无事牌还带着她的体温,比他的更高一些,存在感极强得灼烧他的胸口。这让他不自在的抓住它,用衣料将它和皮肤隔开。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这块玉牌以后会被牵着他的女人亲手雕成一枚持莲观音。他日日摩挲把玩夜夜贴身佩戴,就连濒死之际也死死攥着不肯松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