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有个的b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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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炸,蓝调监控中云迢几乎是自愿跟着姜启走的,他并没有被拿走手机,一路上有无数可以向他求救的机会,但他就这么沉默的任由姜启威胁着进了酒店。周江越简直不敢想如果不是展遥早在云迢手机中装了定位设备,等他们今天找到人时会成什么样子! 他来不及嘲讽展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就先被劫后余生的暴怒和庆幸充斥了心脏。 “没什么区别。” “什么?” 最开始周江越甚至没能听清,或者说,听清了也不敢相信,难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声。而一向情绪平和,在床上甚至也说得上一句乖巧的云迢抬起眼,与他对视的目光难得带上了点刺人的微光,嗓音平静到好似面对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他目光从周江越转到展遥身上,没有直说,却让在场的两个人都听懂了意思——在他眼里,他们和姜启没有区别。温柔的青年难得露出了点冷且倦怠的目光:“只是上床而已,我习惯了。” 在周江越一时怔住、难以置信的难看脸色和展遥徒然收紧的圈住他腰身的手的压力下,云迢艰难维持住了自己现在已经初步堕落、可以随意向人交付身体的人设,没有露出心虚的表情。 事实上,在姜启靠近他的那一刻,他难以抑制地感到反胃,如果不是展遥和周江越及时赶到,他实在不能保证再发展下去,自己会不会动手。 “我、跟、他没有区别?”周江越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字挤出来的,他从小被众星捧月长大,哪怕是遇见喜欢的人也充满自信,自觉一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原本以为这是和展遥之间的斗争,在此刻才意识到,从头到尾,不管是他还是展遥,都从未被云迢放在竞争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