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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的的确确是这个样子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宁榕只简单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转身拔腿就往外跑。 去二房喝喝茶也好,去父亲那听听公事也罢,总之这个地方有谢渝,她就不能待! 晚风摇曳。 将窗子微微吹动。 “吱呀”一声,还没等傅宁榕触到房门,便一个翻天覆地,人被抱过扣着腰直压在榻上。 傅宁榕挣扎着想要逃开。 刚动了动身子,就又被压了回去。 来人意识到她也许是被吓到了,便慢慢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别怕,是我。” 废话。 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想跑的。 别人起码还能讲讲道理,可是谢渝油盐不进,同他讲什么话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 傅宁榕一只手推搡着他,动了动胳膊,直道:“疼,你压到我了。” 男人身上带着一GU厚重的酒味。 又浓又烈。 却不难闻。 听她说着,谢渝这才松开了点,眼神幽幽地望着她:“抱歉,是我太过大意……” 傅宁榕正纳闷今日谢渝怎么那么好说话。 紧接着便听见他带着沙哑和喘息的呼声袭过来:“对不住你,那我让你压回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