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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黏腻浊物,起初干涩紧实的甬道变得柔软润泽。少年贫瘠的双乳亦被啃咬得烂红浮肿,被迫数次高潮的躯体犹如软弱无骨的菟丝子攀附在恶体身上。 恶体手指插进卓翼宸的头发里,将他的头按下去,脸颊从茂盛毛发之中挺翘的丑陋巨物擦过。身后人不停穿凿这具身体,让他变得敏感又迟钝,好似麻木了也好似忘记了疼痛。但他绝没想到贴在他脸上的东西下一刻会插进他的嘴里,引得他恶心作呕,胃部反复抽搐,酸水泛上喉咙,又被人以强硬的侵略逼下肚。 他是一条用树枝从嘴贯穿到尾巴的鱼,被人架在火上烤,热浪贴着他的皮肤灼烧,皮rou一点点萎缩发紧,并烘干了他的眼泪、唾液以及男子元阳。他说不出话,周遭只余粗重的喘息和哽咽啜泣。 离仑和恶体在卓翼宸身上不停踏伐之中摸清了触发他高潮之处,他们眼波相接如照镜,双身再度合二为一。 鱼rou一面烤熟了,便会翻一面。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架在离仑的肩膀上,割人血rou的镰刀与之前一般毫无人性地剜进他的身体,挖走他的仅存的力气和意识。 他恍惚看到儿时的哥哥,那时父母尚在,哥哥不是卓氏首领,有许多时间陪他玩,每日清晨过来为他编长生辫,还会亲手给他制作一些精致可爱的银饰,给他挂满头发。 可从什么时候起,这些日常变成他一个人的,他也很难再经常见到哥哥。 火,好大的火。 卓翼宸难辨梦境和现实,只感觉那火贴着他的皮肤肌理在血液里游弋。卓翼宸身心俱痛,这场荒yin之事最终以他的体力不支而仓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