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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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溶化消失。 想起吻他时,他薄长柔软的双唇…… 她终于提笔,在宽长的纸间写下嘴里正轻轻喃念的名字。 “斐……知画。” 这个名字,是除了爹娘及她自己的之外,她头一个认识的。 那时觉得他的名字取得真好,知画知画,一个懂画的人,让人好生羡慕,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也正在做画——她那时小小的,身子还构不着窗沿,却时常搬着木箱子偷偷跑到他的房外,看他燃着一盏小油烛,画一整夜的图,再一张张将图全撕个粉碎。 “斐撕画……为什么要撕画?”从她憨嫩的童嗓里,撕与知这两个音,总是发不好,再加上她夜夜见他画完图就撕,几乎就要以为当初她听到有人叫他“知画”是耳误,他真名该叫“撕画”才对。 她不是在同他说话,只是自言自语,但声音似乎太大,引来了画桌前他的注意。他瞥向窗子,她急忙捂嘴及蹲低身子,但来不及掩饰自己的偷窥行径,因为她失足从木箱上跌下来,摔疼了腰臀,让她只能哭坐在地,动弹不得。 木门被拉开,斐知画从屋里出来,黑翦翦的眸子瞅着她,却没有其他动作。 “痛……”她哭着,疼到站不起来,只能央求他助她一臂之力。 斐知画半个身子仍隐遮在门扉后,看人的表情有些冷淡,像在旁观她的无助。 “好痛……”她两只手臂朝他伸来,可怜兮兮的。 斐知画仍是不动,表情看起来像准备缩回门后,再直接关门落闩。 “呜……”她挂着满脸的眼泪鼻涕,拳儿一收一握,十指里却什么东西也握不着,花儿似的小脸皱扭起来,豆大泪水一滴一滴的,湿濡了她的衣裙。 “爹……娘……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