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入了X
的腰,吃足了豆腐,一边捆了个后手缚:“放松。” 陶绥安猜到接下来要干什么,光是听到巫承煌的声音都会脸红,双颊兀地烧起来,guntang难凉。 是…… 是什么呢? “精神图景展开。”语气稀松平常,像是惬意地说“腿打开”。 他跪趴在床上,身体束缚后自然产生的的被管控感比上次强烈得多。 “这个是催情的,越到后面越厉害,不过不伤害身体。”巫承煌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抹了一点东西到xue口,略微涂了一点边角料在乳尖。指尖绕着xue口打转,又多抹了一层上去。 巫承煌不怀好意地说:“你来cao纵我,解开绳子。” 陶绥安脑袋一空:“什么?” 被药物催化的情欲来得汹涌,是一把干柴被扔进大火,而不是火苗点燃了干柴。 他耳根瞬间红透,难堪地夹住双腿,很厉害的药效,猛烈、生效快,持续不断,并且还有效用增强的趋势。 他下意识喘息起来。 什么都碰不到,身体空虚渴求被填满,难以纾解的欲望高涨。 陶绥安着手去追寻上一次的cao纵路线,他集中注意力,慢慢地连上那根透明的线。 连上了,不过cao纵巫承煌解开绳子则完全没有思路,不是他想象中的心念一动就可以成功。 如同从井里提出一桶水那样,既不能因为用力过猛、太快而失去平衡滑倒,也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