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中的
,语气温和自然,一如往常。 有什么东西划过了脸颊,亮晶晶的,就那么一闪而过,迅速融入了被褥。 陶绥安还以为在电击项圈失效之前自己都不会哭的。 巫承煌仿佛小鸟一样啄他的唇,反反复复地替他拭泪。 还是一哄就哭啊…… yinjing挺进了一些,在敏感带上作乱,陶绥安陷在水波里似的,泛出嘶哑的破碎呻吟,一边是身体随着巫承煌的动作起伏,一边是心绪缓缓平静了下来。 他力求放松,迎合深入的动作与被顶开的异物感,最大限度调动体力不支的身体。 巫承煌做得很慢,此刻两人心意相通,水rujiao融,仿佛洒了暖洋洋的光,舒适、温暖、经久不散。 逐步攀升的高潮激得他扬起脖子,余韵之中,陶绥安牵起巫承煌的手,理直气壮地十指相扣。 当下不分彼此的心境,陶绥安因为被项圈电得极疼,所以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项圈发出了一声长响,紧接着自动分成两截,安静地搭在陶绥安的脖子上。 在此之前,它发射出了最强的电流,陶绥安眼前发黑,一时间剧痛欲裂,阖眼忍了许久都缓不过来。 巫承煌低头狐疑地探他的鼻息,起先以为是高潮得厉害,这才意识到陶绥安是疼得动不了,不敢抱得太久,半松半紧地拥住他,吻他的额头。 先是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好,巫承煌又替他清理身体上的白浊,再是落下无数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陶绥安呆呆地想,或许不止是记得清楚,而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