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
,让他以后好过些。 仿佛巫承煌曾经经历的诸多事宜都在为陶绥安的战斗、进阶而服务,作为天赋卓绝的哨兵,巫承煌拥有灵敏的五感,正好用来观察陶绥安的所有状态,一目了然。 他上涨的体温、柔软的皮肤、渐红的脸颊、喘息的节奏,落在哨兵眼里,一句动人不足以囊括。 然而巫承煌什么都不能做,哪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哪怕近在咫尺的刺激对哨兵来说太过惊人,作为教官这一角色的时候,必须把教学的优先级提到最前——用在巫家习得的恒久忍耐,压下内心所有的躁动不安,极力克制到每一场训练结束。 陶绥安被巫承煌的手上动作推上高潮,yinjing充血胀大,在巫承煌手里像个可怜的玩具。 快到高潮,巫承煌便掐着最好的时机停下。 在陶绥安近乎绝望的眼神里,又不紧不慢地握住,再用高超的技巧将他推到高潮边缘,最后残忍地停下。 周而复始。 一次两次,陶绥安还红着脸。 他的脸色一点点惨白下去,盯着巫承煌伸向下体的手,连连摇头,企图朝后退。 徒劳的抵抗增添了丁点变数,很快,掌控权被巫教官牢牢把控住。 数次之后,陶绥安瑟缩着抿紧嘴唇,除了失去焦距地望着,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感受灭顶的快感和其后的戛然而止。 yinjing顶端滴滴答答地淌出白浊,疲态尽显,半死不活地流出了一些。 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