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项圈
续了,那里就是滥用的分界线。”巫承煌换了个坐姿。 陶绥安一愣,精神图景显示有两个不安的个体,车里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烦,除了巫承煌,司机也是哨兵么? 巫承煌顿了顿,继续说:“等到学院里入了校,可以多找资料,运气好就拜个师。” 他望着精神图景的剧烈波动,纵然眼前这人烦躁到了巅峰,仍面不改色地为自己讲解,蛮佩服这哥们的…… 电流猝不及防地发射,陶绥安下意识伸手捂着脖子,家族惩罚够变态的啊…… 巫承煌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盒冰块,递到他眼前:“敷一下?” 焉了吧唧的陶绥安变得特别礼貌:“谢谢。” 被他们甩在身后的高耸城墙如山似岳,坚不可摧,车辆不知不觉已经开出了城, 没过多远便是一片临时搭建的矮小棚房,车轮带起因从不清扫而累积的尘土,破旧公路坍塌的废墟上、荒地旁都有棚房,颇为壮观。 陶绥安好奇地张望,尘沙扬起,落下的是咳嗽、哀嚎和麻木的乞求。 他正动用能力,甚至捕捉到了近处的恨意。 他尝试延展开,感受更加具体的情绪——让我看看你为什么恨我? 因为……冰块? 不,是因为冰块化掉的水。 巫承煌不动声色地将一切收入眼底。 那么,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水? 陶绥安慌忙一瞥,矮棚里的人尽是起皮的嘴唇,没有城市的供水系统,城外的水完全不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