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抚
xuerou层层叠叠地迎接凶猛的撞击,可怜兮兮将它吞吃到最深处,为身体的主人带来不可遏止的天然恐惧感。 巫承煌的腰兼具美感和力量,陶绥安深谙其道,可惜亟待被纾解的情况下,力道便用了个十成十,要不是精神图景展开了,陶绥安觉得必定会被顶昏过去。 浑身上下半软半糯的,结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受不住地弓起身体,两瓣臀如白桃,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钉死在交合处,时而像一只被铁签串起的挣扎不得的青蛙,时而像风中被卷落在地再被狠狠碾碎的枯叶。 要命了。 四肢被快感驯服,抬不起来,躯干在巫承煌失控的力道下被撞得偏移,好似大海里被狂风裹挟的一叶扁舟。 直到巫承煌的jingye射在最里面,餍足地收拢了手臂,将他牢牢箍在怀里,陶绥安才稍微松了口气,收起七彩独角兽,回味这场欢愉之际自己还分外努力的性事。 身体的感知悉数回笼,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射,胀大的yinjing亟待解放。 不知是恼羞成怒多还是埋怨的成分多,陶绥安抬起尚还无力的腿,蹬了巫承煌一脚——没有死变态的应允,他陶绥安好像真的射不出来了。 他不甘心地撸动起来,哪怕以前没有怎么抚慰自己的身体,但根植在潜意识里的较劲让他分外努力。 手酸不已的陶绥安顶了顶腮,他真的射不出来。 有什么东西轻微地破碎了,陶绥安深吸一口气,鼻翼微微动了动,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