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下

算将桌子上的食物端过来,刚转身,张廷玉便用沙哑的声音叫住他,示意自己扶他过去,那人只好照做,但也不敢太过上手,只敢攀着他的手臂,张廷玉费了不少力气,好像已经垂垂老朽一样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抬起脚还没走出第一步,腰身上的所有酸楚直袭上来,他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向后倒去,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呃....哈...”

    张廷玉忍不住叫出声来,那人一惊,害怕他往后倒下摔伤,一把搂住了张廷玉的腰,张廷玉一下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他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腰甚至比女人的还..难怪皇上..那人直接被手中触感给弄到几乎忘记了呼吸,直到脖颈处被张廷玉急促的气息喷上,才一下清醒过来。

    他像是捧着一个被拿走了保险的炸弹,不敢拿着,也不敢放下,努力平复下自己,咽了一口唾沫,以使自己干燥发热的喉咙得到一点缓解。他将张廷玉又放回了床上,将桌上已经不烫的食物端了过来,张廷玉本想自己过去,可是却没有这个实力,索性只能任他伺候自己,那人将一碗药膳粥喂进了自己口中,重新补充了能量的身体又渐渐回过神来,不敢多留,那人问张廷玉还有什么需要,张廷玉摇了摇头,那人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张廷玉本想问玄烨去哪里了,但是又想到他是一国之君,他去哪里也根本用不着让自己知道,而且自己是什么身份,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里又想起昨晚那极尽荒唐的一夜,想起那人在床上说的那两句话和他深切的眼神,张廷玉的心里又一下一下的抽搐着痛起来,又想给自己两巴掌。在反复的煎熬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这样,接下来的两天,张廷玉没有见到除了伺候他的其他任何一个人,他也不问玄烨去哪了。在床上躺了三天,张廷玉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七成,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