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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散去。 五粮转过头来看她,她马上被陈柔拉到人家面前。 「谢、谢谢五粮姐。」她低下头,学着陈柔的叫法称呼五粮。 「小事而已。」五粮推了下镜框,没有以此来卖人情,「听说你也曾经是首府大学的学生,替学妹挡点麻烦不算什麽。」 原来五粮竟是学姐,而且以五粮的年纪来看,她读大学时国家应该还在内战。在那时上大学b现在更难,知识份子也相当稀少。齐故渊看向五粮的眼神里慢慢染上敬意,五粮文静却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还能制衡45帮。 她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阿豹推着五粮离开时,猛男才挣扎着坐起身。陈柔过去拉她,她也没客气,把着陈柔的手吃力地爬起来,还小鸟依人靠在陈柔身上。 「谢谢。」猛男的鼻音更重了,她低着头看地板,「遭罪、遭罪。」 齐故渊看着她,心理一下冒出许多不同的情绪,她不知该怎麽形容。也许有点愧咎、也许有点怜悯,或也有事不关己与暗自庆幸。 「唉,这生意是做不下去罗。十三本书,又不是十三张纸,到现在都没有消息……」猛男拧掉流出来的鼻血,大有种破罐破摔的豁达。 还是有猛男的老相好,念着旧情来帮她。猛男低落的情绪转瞬即逝,转头便做作地扑往老相好身上装可怜楷油。 陈柔低声安慰她,「没事的,猛男是替教团做事才进的监狱,将军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