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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犯罪。」齐故渊说,「你敢吗?」 陈柔眼神飘移、迷惘,手臂却已经圈起她的腰与背。所有胆怯在冲动下不值一提,时间的方向X被限制於两人的吐息之间——没有将来,也没有过去。 说吧,快说出口。她都已经踏出第一步了,只有收取等价的心意这场罪行才能开始。 陈柔却稍微後退了几分,「你指的,到底是什麽?」 齐故渊收拢指节,按着陈柔後颈将唇带下来。她仰头吻上,与她的为人截然不同,唇瓣之间只有温柔。当刺蝟主动亲近时,满身尖刺都会乖顺地收起,只向对方展示的柔软同时是致命的弱点。 她是那麽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陈柔还有一点理智,那怕只有一点点,她都会因坚y的理X而受伤。 她会害怕,不该让自己有任何受伤的可能,可又无法遏止渴望,主动将人揽进怀中。 「不要那麽傻。」她捧着陈柔脸颊,在短暂的分离间将染上迷离的字句吐出。 她想和陈柔一起犯罪,无论是指非正当X关系,还是在典狱长的眼皮底下逃走。 舌尖拨开陈柔唇瓣,柔软深入、纠缠她放任陈柔触碰自己的柔软,无论生理或心理,让这个她全心信任的人肆意翻阅自己。 只要是陈柔的话就没关系。因为陈柔是最特别的、唯一能包容她的、只属於她的。 两人的身T间出现了缝隙,能让手指侵入的缝隙。陈柔慢慢垂下双眸,在她难得的温柔中陷落。指尖蚕食她的肌肤,滑过肌理的起伏。腹部开始,抚过她的腰激起身T本能的反应,那些细微的、愉悦的讯号彷佛饵食,引诱陈柔将自己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