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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像是闻见了腥味的狗,兴奋在紧闭的xue缝处喘息,绷紧肚子几乎就是将下体送进狗嘴里。而alpha半个身子都压在受创的断掉的左腿上,钱多动弹不得,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浑身发冷,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看不到。 钱多甚至是有些性冷淡的,或者说,信息素不感征患者多多少少都被性欲的稀缺困扰。平时就不怎么强烈的欲望现在更是被痛苦打败,即使alpha动情地吮吻未经人事的处子xue,也得不到一点回应,一点湿润的痕迹,而他的胯下早就濡湿一片,全是自己的腺液和控制不住滴落的浓精。alpha索性就扶着自己傲人的物件直接顶了进去,毫无慈悲地撕碎钱多的处女,高洁的处女,更引起人的施虐欲。“哥,哥……我好爱你,最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下体胡乱地抽插,带出的液体只有血液,钱多身上只剩下了血味,血的腥甜好像成为了他的信息素,让alpha遇之发狂。如同少女的鸽乳一般柔软圆润的胸乳已经变成了alpha的玩具,从乳孔中吮吸出的即便是血液也很好地缓解了alpha的饥渴。从胸肌,腹肌,到yinjing,后xue,没有一处不是alpha得意的战利品,可以任意亵玩。胸部被揉捏得像奶子一样鼓胀,腹肌上凸出了丑恶的生殖器的形状,yinjing被强制撸动捏得快要发紫,后xue快被细长的手指cao成飞机杯。但钱多毫无快感,性器萎缩着像是条rou虫,花xue被撕裂,被迫成为alpha丑陋几把的容器,被一路侵犯到zigong深处。他只能兀自忍耐,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