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受转攻)
人。许怜摸到徐乘的后xue,那里甚至已经情动流水了,急切期待着插进来的任何东西,热腾腾的主菜这就准备好了。 许怜不紧不慢地挺身进去,两个人彻底的交合,徐乘的屁股不受控制自己扭动起来,厚实的臀rou压在许怜的下腹,激起一阵热辣的rou浪。许怜骑着他,像在骑着一匹驯服温厚的母马,虽然徐乘的其他部分还带着些许没被玩透的青涩,但这个xue已经是开发完成的优秀rou套了,带给许怜的体验完全不同于当初徐乘给许怜开苞时的艰涩,说起来或许还是许怜赚了。如果徐乘转去街上干那种不入流的yin乱买卖,怕是很快就能偿还干净身上的欠款,想毕到那时,他也已经是绑缚在欲望中的奴隶,再也没有神智脱身。徐乘不会嗯嗯啊啊的呻吟,只是随着节奏不成章法的哼唧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深,灵魂都快被捅出来了,脑子里只有快乐,快乐,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单都被口水浸湿了一片,黏糊糊的又反蹭到脸上,弄得一副不能再直白的婊子样。他回过头看许怜的脸,许怜鬓发都一丝一缕在耳后别得整齐,他突然想到自己当初大概也是这样的神情、眼神,自以为慈悲实则虚伪的自大。 许怜俯下身问他:“徐乘,你是我的什么?”徐乘被他的嘴唇冰了一下,下身又湿了一滩,yinjing里不知道流出了什么,铃口爽得发痒发痛。许怜就这么俯视着他的丑态,徐乘浑身颤抖起来,大腿痉挛着夹紧,他是什么?许怜的手抚上他的脖子,骤然收紧,泛红的蜂蜜皮肤衬着白玉般的肤色,像被套上了几圈银链子。窒息作用下,头脑都开始发晕,下身不知疲倦地汩汩流水,徐乘眼前一片模糊,突然福至心灵,哭叫着喊道: “我是……狗!是许怜的狗!” 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