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珠和填满身体/产卵/失/沦为便器/精神崩溃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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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冲傅彦山挥了挥手,“行行行,我不跟你吵。”说罢,又转头吩咐贴身下属,“你去找两个人来,帮他把这贱货送回去。”顿了顿又刻意压低了声音补充,“要机灵点的,回来给我汇报。” “是,明白。” 傅彦山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面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他独自一人走在最前面,黎昕被秦镇海的两个手下架着,低垂着脑袋,赤身裸体地一路拖行,湿漉漉的头发黏连在脸颊上,水珠顺着肌rou间的沟壑蜿蜒而下,在所过之处的地面上留下一段长长的湿痕。 黎昕意识昏沉,浑身乏力,被人拖行的时候犹如一个破布袋一般软绵绵的,动也不动,他隐约感到自己应该是出了那间刑房,至于他们要带自己去哪儿,他却是半点也不关心了。 他们走过狭窄昏暗的过道,途径一间牢房时,从半掩的牢门里传出男人严厉的喝骂声,扇耳光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惨哼和求饶声,以及zuoai时才会发出的囊袋击打在臀瓣上的啪啪声响和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 黎昕脑子虽然不清醒了,但经过方才那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凌虐之后,对于秦镇海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个正在施虐的人是秦镇海,黎昕可以确定,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疯狂许多,像某种猛兽的咆哮嘶吼,但黎昕仍然能从他粗暴且下流的行为方式中分辨出他的身份。 破碎的唇角轻轻抽动,黎昕在心底讥笑不止:畜生就是畜生,即便披了张人皮,也掩盖不掉他那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的凶恶习性。 只是,那个被他蹂躏的可怜男人又是谁?嗓音有几分熟稔,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