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棍塞喉/兽DJX骑乘喂食/灌肠c吹地狱/亵RB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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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眼见着拦不住他,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兄弟情谊,但他总归觉得自己有提点这个傻弟弟的责任,于是最后一次,以轻描淡写,却又明显含着告诫的语调在后面说道:“阿义,你记住,这养狗啊,要时刻保持一点饥饿感,要是喂得太饱了,难免骄纵,等到它恃宠而骄,有恃无恐的时候,你再想回过头来驯服它,就难了。” “什么?”秦义停下脚步,回头傻乎乎地问,没有听懂。 秦礼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秦义急冲冲地回到房间,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差点拿不住法棍。 只见温阮正岔开双腿坐在床上,因削痩而显得骨节嶙峋的手覆在花xue上,画着圈轻轻地揉,动作间,苍白手背上淡青色的经络凸显,随着他的动作散发出一种难言的脆弱感,脖颈上的铁链松松垮垮垂在胸前,黝黑粗壮的一根,更衬得他肤若凝脂,纤细怜人。 那处饱经蹂躏的花xue此刻肿得像只鲜红的小馒头,两片肿大的yinchun无力地耷拉在两侧,原本惯会伺候人的逼口肿得几乎要看不见了,逼缝只留下一条细细小小的裂缝,在轻柔的舒缓中怯生生地吐露出一点透明的汁水,艰难地浸湿干燥的手指。 温阮半闭着眼,仰起头哆哆嗦嗦地喘息着,腿根处的嫩rou不时轻颤两下,昭示着他正在承受怎样痛苦的煎熬。 温阮被关门的声音惊扰,呻吟猝然而止,他猛地张开眼,正对上门口看呆了的秦义,以及他怀里那根金黄诱人的法棍。 愣怔过后,温阮脸上的表情倏然变了,之前那些带着刺的讥讽,嘲弄全都不见了,勾起唇角,堆起一个称得上讨好的笑,他就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像看见钞票的妓子,像摇尾乞怜的小猫,撅起屁股慢慢爬到床边,柔声唤他: